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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芸芸。”林知夏的笑容渐渐地有点僵硬了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和越川还没有深入接触，我还不了解他吗？”
萧芸芸的确猜错了，沈越川回复记者的时候，确实转述了她的原话。
被医院开除，被学校开除学籍，得知右手无法再康复，她都没有说过害怕。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沈越川看了看陆薄言，凝重的接着说，“我查过芸芸父母的车祸，手段……跟陆叔叔的车祸很像。”
萧芸芸懵懵的，感觉自己也被上了一把锁，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反应不过来。
“嗯，这个问题是你主动提起来的哦。”萧芸芸好整以暇的放下手，咄嗟之间换了一张生气的脸，“你和林知夏不是还更亲密吗！”
越想，康瑞城越是不甘心，随手摔了架子上的一个花瓶。
这是他六七年来，第一次这么期待又忐忑听到一个答案，声音都有些颤抖：“张医生，芸芸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萧芸芸依偎进沈越川怀里，“好一点点。”
其实吧，萧芸芸一直都挺着急沈越川的。
她都认了。
“嗯。”沈越川问，“有事？”
洛小夕闭了闭眼睛，点点头：“简安猜测，越川之所以相信林知夏，只是为了让芸芸死心，反正最后还有我们帮芸芸。可是谁都没有想到，芸芸会做傻事。”
沈越川瞪了萧芸芸一眼：“再废话就把你扔出去。”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