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来到律师面前：“律师是吧，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，她现在还不能走。”

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，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
程申儿走进一间茶楼的包厢，司爷爷正坐在里面喝下午茶。

“白队，你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个请求？”小路语气中有佩服。
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，”服务生笑道，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，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

然后独自看着蜡烛燃烧到一半。

他现在要做的，就是稳住程申儿。
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，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口头道歉有什么用，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

毕竟，她可以给过线人费的。

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
那个大雪的夜晚，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
所以，他会出现在游船，也是得到了和她一样的线索。

祁雪纯犹豫的点头，“知道，但知道得不完全……”

“你多休息吧，再见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，干脆利落。

“老三在哪里？”祁父又问。

她冷冷抬眉：“你选了一个好品牌的摄像头，但你不知道这个品牌有一个特点，它会永远记住摄像头第一次使用的时间，就算删除了，也逃不过高明的技术人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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