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已渐渐回神,摇了摇头。
直到警察问话过后,觉得可以才能离开。
更何况如果李婶知道她在这里,应该会进来打个招呼。
忽然,她瞧见不远处走过两个身裹浴袍的女人,她的妈妈和小姨。
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,“我一直忘不了,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想掀瓦片都没得可能。
“我想进去,”严妍恳求,“也许申儿会给我留下什么线索。”
白雨哪里是来跟她谈谈,纯粹是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来了。
严妍将它捡起,看清内容之后,她不禁双手一颤。
“他有病,是脑部疾病,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
家里也没个保姆啥的。
她接着说:“你有朋友参加了舞蹈比赛?”
秦乐连连摇头:“那地方人杂地也脏,你别去。”
“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人的义务!”白唐走过来,后面跟着祁雪纯。
他的身影出现在医院的小花园。
至少,她看出他心虚。